"自帝國自第三十個千年起建立,星炬之光一直依賴於帝皇的存在而持續照耀。正是帝皇的指引,使光明之火得以永不熄滅,且在亞空間侵蝕之際保衛著扭曲星門。然而,即便是泰拉政府內的高階領主,對於帝皇當前的真實狀況也所知甚少。
在對抗荷魯斯的決定性戰鬥中,人類之主肉身傷痕累累,如今僅能依靠那古老科技創造的黃金王座在生死邊緣苟延殘喘。自那以後,帝皇再無以肉身發聲,儘管他的精神意志依然堅定不移。
在這歷經無休無止、絕望的長夜中,帝皇宛如被囚禁於黃金王座的俘虜。他必須經由亞空間窺探自己的子民,在瘋狂的宇宙中飽受折磨,目睹一切建設成果在無盡戰火中逐漸陷落,而自己卻束手無策。
生存,對於帝皇而言,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折磨,然而他卻不能就此告終。目前為止,已無他人能夠取而代之黃金王座。
正是在這無人能夠理解的重壓之下,人類之主做出了犧牲,棄絕了最後一絲情感與人性。被譽為「帝皇」的存在,已轉化為純粹的意志之體,其每一個閃念與思索都僅為了保全與延續人類種族的存亡,因為哪怕一絲疏忽,帝國可能在瞬間遭受來自恒星間無數敵人的毀滅性打擊。
然而,隨著國教的影響力日增,無數虔誠的禱言自銀河各處湧向黃金王座,為帝皇帶來了靈能的巨浪,其亞空間的力量愈發強勁與深遠。
就像懸掛在靈魂深處的冰冷太陽,帝皇的光輝照耀著人類,甚至連混沌領域的亞空間生物也不敢直視其耀眼。帝皇利用這強大的力量,與混沌進行了不懈的對抗。
在生死交織的戰場上,那些虔誠的信徒得以透過靈能與帝皇建立精神聯繫。一些人在夢中收到帝皇的啟示,並運用神蹟之力摧毀敵人,這些被選中的信徒成為國教中的活聖人。
在帝國經歷無盡戰火的歲月中,黃金王座上的帝皇一直以神秘力量遏制混沌勢力。如果沒有這道冷漠之光的守護,荷魯斯叛亂中崛起的邪惡早已淹沒銀河。
或許當帝皇最終超脫肉身之囚,他才能真正成為高居至高天的神靈。但那也象徵著星炬將息,人類滅亡將隨之而來。於是,帝皇只得挺持意志,維繫現狀,讓棋局陷於永恆僵局。
「受詛咒者」,這是混沌神祇賦予這位長久受苦的靈魂的名號。
但帝皇不滅,人類便不朽。在這漫長的世紀中,禁衛軍負責守護帝皇肉身的安全。這些力比阿斯塔特更強、更完美的存在,是帝皇的私人衛隊,也是知識與智慧的化身。
禁衛軍蔑視星際戰士的兄弟情誼,忠於帝皇至上。他們是帝國的護盾,默契地捍衛著黃金王座,阻隔外界威脅,隱秘地再世界各角落懲處意圖謀害帝皇者。
在這時代的潮流裡,帝國將遭遇新的考驗,隨著范迪爾的崛起和血腥統治,一個充滿謀略和暴行的新時代已拉開序幕。在這黑暗中的曙光,也許是塞巴斯蒂安·索爾,這位在邊緣星球上的新興宣教士,能他重新點燃帝國未來的火種。"
一直以來,帝國都是因為帝皇的存在而得以延續。正是通過人類之主的引導,星炬的光芒才能一直閃耀。正是因為黃金王座的時刻警惕,早已被亞空間侵蝕的網道大門才沒有再度開啟。但就算是泰拉政府中的高領主們對於帝皇現在的真實狀況也知之甚少。
在荷魯斯之亂的最後對決中,人類之主的肉身受到了混沌力量的重創。現在這具殘破軀體只能依靠繼承至遠古科技的黃金王座才能維持在生與死的那一瞬之間。自此以後,帝皇再也沒有用這句肉身說出過一句話,那怕是他的精神與意志從未消散。
在這絕望而漫長的時間中,人類之主就如同一個被關押在黃金王座上的囚徒一般。他通過亞空間看著自己的種族被這個瘋狂宇宙所慢慢吞噬,看著過往所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在無盡戰火之中倒塌,而自己卻又無法直接干涉。
可以說,活著便是對帝皇的無盡折磨,但是他又不能輕易死去。
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代替他坐上黃金王座。
正是在這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之下,人類之主最終選擇丟棄與扼殺掉自己最後的一絲情感與人性。現在這個被稱為帝皇的個體已經成為了某種純粹意志的存在。他腦海之中所閃過的每一個想法與思維都被保護與延續人類種族的目的所奴役。因為稍有半點閃失,如今的人類帝國就將在剎那間被宇宙中無以計數的敵人所毀滅。
但是,隨著國教信仰的越發壯大,散佈於銀河之中的數以萬計信徒所做出的虔誠禱告,在亞空間裡激起了滔天巨浪。這些匯聚於黃金王座的信仰大大增強了帝皇的靈能力量,使其在亞空間中的投射越發巨大與深邃。
那是一顆懸掛於靈魂之海中的冰冷太陽,照耀著環宇之間的所有人類,就連那些誕生至混沌領域的亞空間生物也不敢直視其光芒。
此後帝皇便一直運用著這股強大的力量與混沌進行著無止盡的對抗。在那些生於死的戰場中,越是虔誠的信徒便越可以通過靈能與帝皇建立起精神上的聯繫。一些人甚至會在夢境之中接收到來自人類之主的啟迪,之後他們會運用被賜予的奇跡之力幫助帝國擊毀各種敵人。而這些被選中者便是國教口中的活聖人。
在荷魯師之亂後的艱苦歲月中,黃金王座上那個渾身籠罩的神秘靈能一直都在牽制著毀滅之力。如果沒有這顆冰冷太陽的持續燃燒,叛亂中實力大增的亞空間邪魔早已把整個銀河都變為了自己的領域。
或許當帝皇完全脫離肉身束縛時,便是他真正得以在至高天中飛升成神之日。但是,這也意味著星炬熄滅,人類種族滅亡的到來。所以,帝皇只得強撐著意志,用以維持目前的狀態,讓這盤殘破棋局永遠的僵持下去。
「受詛咒者」,這便是混沌邪神們給予這個無時無刻不再承受著折磨的畸形靈魂的稱謂。
但只要帝皇不死,人類便不會滅亡。而在這數十個世紀之中,保護著帝皇肉身安全的便是強大的禁軍。自統一戰爭以來,禁軍守衛都一直屹立於帝皇的左右。他們是人類之主的私人衛隊與傳話人,同時也是相比阿斯塔特都更加強大與完美的存在。
禁軍眼中的星際戰士,就如同星際戰士眼中的凡人。相比於那些可以通過基因種子大規模生產的阿斯塔特,打造一名禁軍需要花費資源與精力、關於他們的生物改造技術等等一直都籠罩於迷霧之中,只有帝皇本人以及泰拉皇宮裡最頂尖與忠誠的生物術士才知曉這些秘法。
每一名禁軍都是獨一無二的作品,他們自嬰兒時期便開始接受量身定制的基因改造與強化。相傳當帝皇還能行走於人世時,所有禁軍的創造都是由他本人監督完成。通過種種復雜而漫長的工序,帝國得以培養出最優秀並且真正永恒的改造戰士。
禁軍的身體之中運含著強大的生命力,他們的壽命接近不朽並且在體能與智力上也達到了人類基因改造的巔峰。一名禁軍可以輕易的躲過質子爆彈的射擊、擋下就連阿斯塔特也無法看清的揮砍,並以閃電般的速度發起反擊。
除了本身的強大以外,禁軍們還裝備有由珍貴的耀金所打造的動力盔甲以及各種最先進的武器與載具。通常只要有一名身批金色堅甲手握衛士長茅的禁軍出現在戰場,便宣誓了帝國將贏得勝利。
而在作為完美戰士的同時,禁軍的個人習慣與人格也會被保留下來。因為在他們的成長中,除了各類作戰訓練外,還會接受包括藝術、外交、地理、歷史以及無數科學技術的各種教育。
這些完美的個體並不只是阿斯塔特那樣簡單而粗暴的武器,禁軍更多的是帝皇在泰拉政府中的傳話人以及顧問。所以他們在有著超群武藝的同時,還都是通小無數知識的將領。
他們與由基因原體血脈聯繫在一起的阿斯塔特不同,禁軍之間不會以兄弟相稱,在他們心中,自己作為一名獨立的戰士只會對帝皇本人效忠。
在人類帝國的漫長歷史中,從來沒有任何禁軍護衛背叛過人類之主。在過去,他們與寂靜修女被併稱為帝皇之爪,其中,寂靜修女代表著帝皇的右手,而禁軍護衛則代表帝皇的左手。然而,在後來的歲月中,帝皇之爪也隨著寂靜修女的離開而解散。
在大遠征時期,帝皇曾組建過人數將近一萬的禁軍萬夫團,但在經歷了慘烈的荷魯士叛亂以後,這些金甲護衛的數量已經大不如前。殘余禁軍在自責不已的同時,更是對星際戰士組織以及他們所推崇的血清兄弟文化越發的警惕,甚至厭惡,因為荷魯士叛亂已經證明這種觸手可及的兄弟情義便是反叛發生的原因之一。
當人類之主坐上黃金王座以後,禁軍將自己的主要活動範圍縮小到了皇宮內。由於內戰中慘痛的人員損失,已經十不存一的萬夫團也在新的時代中進行了小型化的改組。除了少量的新鮮血脈以外,守衛中的許多人都是已經存活了數十個世紀的古老戰士。
禁軍阻斷了黃金王座與外部世界的大部分聯繫,以更好地憑借自己稀少的兵力保護帝皇的安全。因為隨著數千年時間的流逝,部分人已經忘記了過去的種種教訓。
許多愚蠢的極端教派領袖或者自以為是的叛亂分子以各種荒謬的理由向人類之主發起了刺殺行動,而禁軍們也在不斷的讓這些膽敢威脅黃金王座之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某些時候金甲守衛也會主動出擊,他們會隱秘的前往那些連審判庭以及刺客庭都無法應對的亞空間邪魔面前,並以帝皇的名義向其降下制裁。沒人知道禁軍在這段歲月之中挫敗了多少次對帝皇的刺殺行動、隱密政變以及來自混沌的陰謀。
如果沒有他們的存在,帝皇的肉體或許早已消失。雖然帝皇在亞空間中的投射已經越發強大,但就算是他也無法顧及到銀河之中的每一條禱告與每一件突發狀況。在這樣一個年代裡,人們必須習慣於依靠自己的力量來解決某些問題。
而隨著亞空間風暴的蔓延,趁亂崛起的高治.范迪爾,便是這樣一個棘手的問題。在範迪爾的血腥統治持續了幾十年以後,隨著鏡面之中戰鬥的趨於平靜,布置於朦朧星域的間諜人員為這個瘋狂的高領主帶來了不好的消息。
在一顆名叫迪曼.馬爾的邊緣星球上,突然出現了一名叫做塞巴斯蒂安.索爾的奇怪宣教士。此人憑借著超凡脫俗的演講能力,在過去的三個泰拉月內,已經讓周圍星系超過80顆星球上的國教信徒成為了他的追隨者。
而塞巴斯蒂安所領導的光明同盟,便是在過去的宗教鬥爭中敗於現在的國教-"救世帝皇聖殿派"手下的分支信仰組織。
現在,當范迪爾篡奪了國教教宗的頭銜以後,他的血腥統治已經讓其下民眾苦不堪言。如此,塞巴斯蒂安所有所帶領的光明同盟便再一次的崛起了。他們開始以朦朧星域的偏遠星球迪曼.馬爾為中心,帶領著人們反抗國教教宗范迪爾的壓迫。
在得知這一消息以後,憤怒而癲狂的范迪爾立刻便命令一只駐紮於極限星域-克拉克斯星系的聖戰騎士團部隊前去鏟除這個膽大妄為之徒。
但是當這只浩浩蕩蕩的艦隊剛剛從他們的基地出發,進入亞空間躍遷時,周圍原本平靜的亞空間卻突然爆發了一場極其劇烈並且精準的亞空間風暴。聖戰騎士團的艦隊也在一瞬間便被全部摧毀。
而在朦朧星域得知了這一消息的光明同盟領導人索爾立刻便組織起了一支隊伍,並發動了一場以王座世界泰拉為終點的朝聖佈道旅程。一路上所有聽到索爾話語的群眾都會被他的聲音所打動,並毅然加入到這支隊伍中。
就連那些被派來對索爾進行暗殺的刺客庭人員也一去不返。這些接受過嚴格訓練的刺客不知為何已經成為了站在索爾身邊的護衛。當這支佈道隊伍穿越那些依然有著亞空間風暴肆虐的星系時,也完全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人們開始訴說,賽巴斯迪安.索爾曾於夢境中聆聽過帝皇的耳語,在他的周圍仿佛閃耀著若隱若現的神聖星芒。
而那場突如其來摧毀了所有聖戰騎士團艦隊的亞空間風暴,便被人們稱為了帝皇之怒。信徒們相信那是人類之主因為高治.范迪爾近期的所作所為而爆發出的怒氣,同時也是帝皇顯示給被選中者賽巴斯迪安.索爾開始行動的信號。
即便到了第40個千年時,克拉克斯星系也依然被這股狂暴的帝皇之怒所籠罩。對於范迪爾來說,隨著索爾隊伍的漸行漸遠,越來越多的星球從他的控制下脫離。那些埋藏在各個社會的秘密特工正在被一個接一個的找出與拔除,高領引營以為豪的間諜網絡正在迅速凋零。
同時還有更加糟糕的消息傳來,隨著亞空間風暴的緩和,許多在之前就一直與自己進行著對抗的星際戰士戰團以及機械神教勢力,開始將注意力從前線戰場轉移到了泰拉政府之中。
並且這兩股帝國最強大的軍事力量立刻便選擇站到了索爾的光明同盟一邊。鑄造將軍甚至開始喊話其他高領主們督促議會盡快下達命令,將范迪爾這個逆賊判處死刑。
不過,現在的泰拉政府已經完全成為了范迪爾的個人所有物。作為給機械神教的回應,範迪爾直接頒布法令,公開宣稱高領主議會正式解散。同時他將星際戰士與機械神教這兩個組織定為了帝國的叛徒,並開始強行命令自己手中最後一些聖戰騎士團前去攻擊他們。隨著如此命令的下達,人們徹底明白這個高領主真的瘋了。
范迪爾手下的大部分軍官都拒絕執行這種自殺命令,而這些人也不可避免地招到了他的處刑與替換。隨後誕生於第21次建軍,母團為極限戰士軍團的阿斯塔特戰團「火鷹」的家園世界-佐羅斯,真的遭到了范迪爾艦隊的轟炸。這一事件徹底激化了矛盾,令星際戰士決定再一次插手凡人的政治問題。
為了盡快結束這場混亂,機械神教護教軍聯合帝國之拳、火鷹、飲魂者、黑色聖堂這四個星際戰士戰團向泰拉發起了突襲。
有趣的是,這是自荷魯斯之亂以來第二次發生在皇宮區域的大規模人類內戰。只是這次忠誠者在城牆外側,而叛徒在城牆內面。雖然范迪爾手下的普通部隊在星際戰士與機械神教面前不堪一擊,但這個巔狂的高領主還有著最後的底牌,那便是配備有動力裝甲與各種尖端火力的帝皇新娘。
這些不明真相的虔誠女戰士依然在為自己心目中的帝皇代言人而戰,並且在經過了幾十年的發展以後,這支狂熱信仰之軍的規模已經擴張到了上萬人。
即使最終范迪爾註定無法躲過這次討伐,但依托著皇宮防禦工事的帝皇新娘也會讓攻擊者付出代價。就在機械神教的巨型火炮轟擊著泰拉的城牆時,一直守衛著皇宮內院的金甲戰士禁軍突然出現了。他們在與星際戰士進行的短暫的秘密會議以後,帶領著一支殺戮小隊潛入了皇宮之中,並通過各種外人不得而知的密道避開了帝皇新娘所布下的所有防禦,直接來到了范迪爾寢宮前的迴廊。
但是在這裡,他們遇到了由帝皇新娘的首領-愛利西亞.多米妮卡所率領的,保衛著請宮大門的分隊。禁軍百夫長-朗吉努斯以帝皇的名義向眼前的女戰士慷慨激昂的訴說著范迪爾的罪孽與真相。但是在經過了一個小時的爭論以後,這些固執倔強到極點的看守者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保衛工作。就算面對高大的禁軍與星際戰士,她們還是始終堅信自己是在為人類之主服務。
最終作為帝皇的傳話人,百夫長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來完成自己的任務。他留下了小隊中的其他人作為新娘們的人質,自己則帶著女戰士的首領多米妮卡以及他的另外五名同伴凱瑟琳、希爾瓦拉、路西亞、米拉以及阿拉貝拉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皇宮內院,並一路來到了整個帝國的中心黃金王座以及人類之主面前。
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與帝皇之間進行了怎樣的交流,但是當六位女戰士走出皇宮內院時,他們的眼中都燃燒著無與倫比的憤怒與仇恨。進軍百夫長一言不發地帶領著多米妮卡等人返回了范迪爾的寢宮前。作為這些戰士們的指揮官,多米妮卡立刻便向手下宣布了范迪爾的種種罪狀,並且命令部隊即刻放棄帝皇新娘的稱號,重新改回帝皇的女兒。
羞愧而惱怒的多米妮卡不等星際戰士與禁軍反應,便直接帶領著手下闖入了范迪爾的房間之中,並且向著罪大惡極的高領主作出了判決。帝皇女兒拔出並啟動了自己的動力劍準備行刑,但到了這時早已精神失常的范迪爾甚至無法理解目前的狀況。
這個在近幾十年來帶給帝國無數死亡與破壞的篡位者只是一臉茫然地說出了自己的最後遺言,隨即充斥著分解立場的動力劍瞬間便將范迪爾批作兩半,為這場曠日持久的血腥統治化上了句號。
在范迪爾死亡以後,高領主議會被再一次恢復,而賽巴斯迪安.索爾便被推舉為了新一任的國教教宗。之後索爾開始了對於國教機構的改革。首先他讓部分國教人員返回了奧菲利亞7號上,建立了一個次級管理組織以此來分散教會在泰拉的影響力。同時他還將各個教區的範圍進行了更加細致的劃分,縮減紅衣主教們的權利。
此外索爾還頒布了一條法令,從此以後教會禁止在擁有如同聖戰騎士團這樣的武裝力量,但是帝皇的女兒這一組織卻得以留存了下來。因為索爾法令中的描述是國教將保持-禁止男性武裝狀態,而全員女性的帝皇的女兒並沒有受到制約。
並且索爾還進一步的將帝皇女兒們的組織體量增大,擴建為了被稱為戰鬥修女會的軍事單位。
之前曾進入皇宮內院,面見帝皇的六位姐妹,也先後被封為了活聖人,並由此創建了在第四十個千年時期戰鬥修女主要的六個武裝修會。
-追隨多米妮卡精神的烏壇聖杯修會、
-追隨露西亞精神的無畏之心修會、
-追隨凱瑟琳精神的熾熱之心修會、
-追隨西爾瓦那精神的銀白壽衣修會、
-追隨阿拉貝拉精神的神聖玫瑰修會、
-以及追隨米娜精神的血腥玫瑰修會。
這支以虔誠信仰武裝心靈的隊伍在往後的歲月中也成為了帝國重要的軍事組成部分。
為了應對今後范迪爾這類異端問題的再次出現,審判庭也進行了又一次的擴張。他們建立起了專門應對帝國內部各種不忠的討逆修會,並且開始與戰鬥修女們密切合作,用烈焰淨化著各個世界上的異端。
雖然范迪爾已經死亡,但血腥統治所流出的餘毒還沒有得到完全的清洗。幾十年以內位於太陽星系邊緣的加沙拉莫星球上,范迪爾的殘黨在當地亞空間風暴的掩護下再次開始進行叛亂活動。期間混沌的力量乘虛而入,將破壞擴大到了整個銀河的範圍。
這場由背棄信仰者所引發的世界被稱為-不幸之瘟。直到第37個千年的第二十年,帝國才徹底走出了血腥統治的陰影。這段時期也被人們命名為了叛教時代。
終於,在帝皇的保佑下,人類邁入了第37個千年的贖罪紀元。但是飄蕩於亞空間之中的無數凌亂幻象與時空片段都在說明著:終焉,正在倒來。
黃金王座之上,人類之主凝視著至高天中,洶湧翻騰的一時浪潮,一言不發。